李白《塞下曲六首》古诗翻译赏析阅读

来源:网络整理 时间:2024-04-26 04:54

塞下曲六首 古诗全文

【其一】

五月天山雪,无花只有寒。笛中闻折柳,春色未曾看。

晓战随金鼓,宵眠抱玉鞍。愿将腰下剑,直为斩楼兰。

【其二】

天兵下北荒,胡马欲南饮。横戈从百战,直为衔恩甚。

握雪海上餐,拂沙陇头寝。何当破月氏,然后方高枕。

【其三】

骏马似风飙,鸣鞭出渭桥。弯弓辞汉月,插羽破天骄。

阵解星芒尽,营空海雾消。功成画麟阁,独有霍嫖姚。

【其四】

白马黄金塞,云砂绕梦思。那堪愁苦节,远忆边城儿。

萤飞秋窗满,月度霜闺迟。摧残梧桐叶,萧飒沙棠枝。无时独不见,流泪空自知。

【其五】

塞虏乘秋下,天兵出汉家。将军分虎竹,战士卧龙沙。

边月随弓影,胡霜拂剑花。玉关殊未入,少妇莫长嗟。

【其六】

烽火动沙漠,连照甘泉云。汉皇按剑起,还召李将军。

兵气天上合,鼓声陇底闻。横行负勇气,一战净妖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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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塞下曲六首》翻译译文

其一翻译:

五月的天山仍是满山飘雪,只有凛冽的寒气,根本看不见花草。只有在笛声《折杨柳》曲中才能想象到春光,而现实中从来就没有见过春天。

战士们白天在金鼓声中与敌人进行殊死的战斗,晚上却是抱着马鞍睡觉。但愿腰间悬挂的宝剑,能够早日平定边疆,为国立功。

其二翻译:

天朝的大军开向北方的荒塞,是因为胡人的兵马准备南侵。战士们横戈走马纵横作战,只是为了报效朝廷的厚恩。

他们不畏艰苦,在瀚海握雪而餐,在陇头拂沙而眠。只有一个心愿,就是攻破敌国平定边疆,使祖国的百姓高枕无忧,安居乐业。

其三翻译:

骏马像一阵旋风驰骋,战士们鸣鞭纵马出了渭桥。背着弓箭辞别了汉地的明月,在战场上弯弓射箭打败了胡人。

战争结束后天上的客星也为之暗淡,军营渐空,海雾已消。功成之后,在麒麟阁的功臣像上,却只有霍嫖姚的画像。

其四翻译:

战马在黄金塞上奔驰,塞上的白云和黄沙回绕在思妇的梦中。在这易生悲思的秋天里,边疆的征夫勾起了闺中少妇的思念。

萤火虫在秋窗前飞来飞去,边城之月在闺房门前远近徘徊。秋霜凋落了梧桐的残叶,西风在沙棠树枝间沙沙作响。思念的人儿怎么等也等不见,相思的泪水只有暗自空流。

其五翻译:

胡虏乘着秋高马肥之际兴兵南侵,唐朝大军出动兵马前去迎敌。将军带着虎符出征,战士们在龙沙坚守御敌。

夜晚的月亮弯如弓影,胡地的霜雪凝剑成花。大军尚未进入玉门关,闺中的少妇还是不要太着急了吧。

其六翻译:

烽火在沙漠深处燃起,战火映红了甘泉宫的天空。汉皇勃然大怒,按剑而起,召李将军率领大军前去迎敌。

杀气直冲云霄,鼓声震天动地,天兵英勇战斗,所向无敌。横行战场靠的是勇敢的气魄,一战而扫清胡虏,平定天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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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塞下曲六首》作品鉴赏

其一

首句言“五月天山雪”,已经扣紧题目。五月,在内地正值盛夏。韩愈说“五月榴花照眼明,枝间时见子初成”,赵嘏说“和如春色净如秋,五月商山是胜游”。但是,李白所写五月却在塞下,在天山,自然,所见所感也就迥然有别。天山孤拔,常年被积雪覆盖。这种内地与塞下在同一季节的景物上的巨大反差,被诗人敏锐地捕捉,然而,他没有具体细致地进行客观描写,而以轻淡之笔徐徐道出自己内心的感受:“无花只有寒”。“寒”字,隐约透露出诗人心绪的波动,何况寒风之中又传来《折杨柳》的凄凉曲调呢!春天在边疆是看不到的,人们只能从笛曲之中去领受,去回味。《折杨柳》为乐府横吹曲,多写行客的愁苦。在这里,诗人写“闻折柳”,当亦包含着一层苍凉寒苦的情调。他是借听笛来渲染烘托这种气氛的。诗为五律,依惯例当于第二联作意思上的承转,但是李白却就首联顺势而下,不肯把苍凉情绪稍作收敛,这就突破了格律诗的羁绊,以气脉直行,豪纵不拘,语淡而雄浑为其特色了。

“晓战随金鼓,宵眠抱玉鞍。”古代出征要敲击钲、鼓,用来节制士卒进退,五、六两句,写的正是这种情况。语意转折,已由苍凉变为雄壮。诗人设想:自己来到边塞,就在天山脚下,整日过着紧张的战斗生活。白天在钲、鼓声中行军作战,晚上就抱着马鞍子打盹儿。这里,“晓战”与“宵眠”相对应,当是作者有意在概括军中一日的生活,其军情之紧张急迫,跃然纸上。“随”字,摹状士卒的令行禁止。“抱”字,描绘士卒夜间警备的情况。二句写的是士卒的生活场景,而他们守边备战,人人奋勇,争为功先的心态则亦尽情流露出来。

“愿将腰下剑,直为斩楼兰。”斩楼兰:据《汉书·傅介子传》:“汉代地处西域的楼兰国经常杀死汉朝使节,傅介子出使西域,楼兰王贪他所献金帛,被他诱至帐中杀死,遂持王首而还”。这里是借用傅介子慷慨复仇的故事,表现诗人甘愿赴身疆场,为国杀敌的雄心壮志。“直”与“愿”字呼应,语气斩截强烈,一派心声,喷涌而出,自有夺人心魄的艺术感召力。

其二

这首诗写战士们努力征战,不辞辛苦,希望能真正营造出一个和平安宁的环境,让广大人民不再受外族入侵的威胁,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。

前四句写北方胡兵南侵,朝廷派兵出征。将士们身经百战,只是因为承恩很多。表现唐军抗敌报国的思想和行为。五六两句描写战士生活的艰苦,日以雪为餐,夜露宿陇沙。末二句写将士们的愿望:何时消灭敌人,然后可以高枕无忧。实际上这也是诗人希望和平的思想。全诗叙事、描写、议论相结合,层次分明。

其三

首句写战马飞奔,有如风驰电掣。写“骏马”实际上是写驾驭骏马的健儿们,马壮是为了借喻兵强。在唐代前期,胡马南侵是常有的,唐高祖李渊甚至一度被迫“称臣于突厥”(《旧唐书·李靖传》)。因此,健儿们杀敌心切,斗志昂扬,策马疾行。

“出渭桥”和“辞汉月”,是指出军队的出发点和行军路线。“出渭桥”而“鸣鞭”,正所谓快马加鞭,进一步烘托出健儿们的急切心情,也渲染了军事任务的紧迫和唐军士气的旺盛。气势雄浑,大有高唱入云之势。从“辞汉月”到“破天骄”,即从军队出发到克敌制胜,是一个极大的转折。“插羽”,鞍上箭。“天骄”,匈奴曾自称“天之骄子”,这里泛指敌人。从“弯弓”到“插羽”,瞬间就完成了这样一个大转折,省掉了多少鏖战情节和厮杀场面的描写,足见布局的简洁,笔法的洗炼。然而这又是十分自然的、可信的。既然是兵强马壮,士气高昂,自然就会旗开得胜,马到成功。天兵所向,势如拉枯摧朽。这是符合逻辑和顺理成章的。也暗示将领指挥得当,这次战役完全符合“兵贵神速”的兵法要求。

五、六句描写“破天骄”后的战场景象。在正义之师面前,敌人不堪一击,土崩瓦解,望风而逃。古人认为客星呈现白色的光芒,就是战争的征兆。星芒已尽,就意味着战争结束。北方沙漠、草原,广阔无垠,浩瀚如海,故名瀚海。“海雾消”,指漠北战争气氛已经消失。

麟阁,即麒麟阁,汉代阁名,在未央宫中。汉宣帝时曾绘十一位功臣像于其上,后即以此代表卓越的功勋和最高荣誉。霍嫖姚,指霍去病,汉武帝时大将,曾任“嫖姚校尉”。从某种意义上讲,这两句确实或有讽刺之意。同时也是以士卒口吻表示:明知血战凯旋后只能有“上将”一人图形麟阁,但他们仍因能报效国家、民族而感到自豪和满足。功业不朽不一定必须画像麟阁。这更能体现健儿们的英雄主义和献身精神,使此诗具有更能震撼人心的悲壮色彩。诗人为“济苍生,安社稷”,是“愿为辅弼”的。但他一直希望功成身退,归隐林泉。他多次表示要“功成身不居”(《商山四皓》),“功成谢人间”(《翰林读书言怀》)。从中可以窥见诗人的素志和生活情趣。这首诗前六句为总的铺叙以引出结尾两句的感慨。在前六句中,前三句描绘出师时的雄壮,后三句妆摹破敌时的英威。全诗笔力雄健,结构新颖,篇幅布局,独具匠心。

其四

这首诗写的是闺中女子对远征亲人的思念。开头写闺中女子想象亲人戍守边塞的情形,以此寄托思念之情。接着写女子在离愁的煎熬中,度日如年的情景。

其五

首联两句,分述了敌我两军的态势,指明了这场战争的性质。“塞虏”,塞外的强盗,含有轻蔑、贬斥之意。当时的北方诸胡,有的还是原始部落,有的则转向世袭王权制,处于原始社会解体时期。他们对唐王朝的物质文明常怀觊觎之心,故边境屡遭蹂躏边塞战争大都起因于此。“乘秋下”,是指到了秋收季节,他们就乘隙而入,烧杀劫掠。“天兵”,天朝的军队,含有歌颂、赞美之意。他们堂堂正正,出塞去抗击胡虏。通过措词的褒贬色彩,表明了诗人鲜明的爱憎。

颔联两句,与首联“天兵”照应。“虎竹”,兵符,分铜虎符与竹使符两种,合称虎竹,由朝廷和将领各执一半,发兵时相对合作为凭证。“将军分虎竹”,是指将领接到征战的诏令。“战士卧龙沙”,指军队已抵达塞外战场。“龙沙”,指白沙堆沙漠,在楼兰国附近。这两句属对工整,气势磅礴。从将军到战士,同仇敌忾,威严整肃,争相建功报国。刚刚颁发诏令,很快就已深入敌区,表明进军神速,所向无敌。

颈联两句,描写边塞风光和战斗生活。“胡霜”与首联的“秋”相照应。“边月”、“胡霜”,均为静物。皎洁的月色,银白的寒霜,笼罩在一望无际的荒漠上,造成一派朦胧苍凉的气氛。而“弓影”飘移,“剑花”闪烁,则包含着战士的行动。用“随”和“拂”这样两个锤炼而得的动词把两者结合起来,就使静物和人物的动态融为一体,显得生机勃勃。这就构成一种奇妙的意境:于苍茫中见壮美,于异彩中显飘逸。弓与月,形状相似;剑与霜,颜色相同。诗人巧妙地利用它们的某种共性,使它们之间的联系显得自然、和谐,使艰苦的军旅生活衬托得轻松、愉快。

尾联以诗中主人公的口气抒发了“天兵”的必胜信念和献身精神,把全诗推向了高潮。“玉关殊未入,少妇莫长嗟”,是征人向少妇劝慰:未获全胜,玉门关还不能入,请亲人耐心等待,不必长吁短叹。大有“匈奴未灭,何以家为”的英雄气概。据《后汉书》,班超上疏云:“臣不敢望到酒泉郡,但愿生入玉门关。”这里是反其意而用之。《艺苑雌黄》云:“直用其事,人皆能之。反其意而用之者,非学业高人,超越寻常拘挛之见,不规规蹈袭前人陈迹者,何以臻此!”李白之善于用典,大率类此。结局不落边塞诗以乡愁,闺怨作结的窠臼,而造成余音袅袅余韵无穷之感。这别具一格的结尾,使贯串全诗的壮美情怀更加完善,崇高精神得到升华了。

其六

这首诗写了由于匈奴南侵引起新的战争,但在杰出将领的率领下,勇敢的战士们又一次赢得了战争的胜利。

首联写沙漠中的烽火照到甘泉宫,形容敌人来势凶猛,军情紧急。颔联紧承前二句,形象地描写君王对敌情的态度,按剑而起,立即行动,召见将军,派兵出征。颈联正面描绘战斗场面:杀气冲天,鼓声陇底,字里行间都是刀光剑影。尾联写战争胜利结束,经过将士们纵横驰骋英勇杀敌,一举把敌人彻底消灭。全诗充分表现出英雄主义的光辉。

中原地区长期遭受北方游牧民族的侵扰,唐时北方突厥非常凶悍,对李唐王朝形成了长期严重的威胁。诗人选择汉军抗击匈奴的题材,部分原因即在于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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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塞下曲六首》创作背景

这组诗当作于唐玄宗天宝二年(743年)。此前一年李白初入长安,此时供奉翰林,胸中正怀有建功立业的政治抱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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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塞下曲六首》古诗提要

《塞下曲六首》是唐代大诗人李白的组诗作品。这六首诗借用唐代流行的乐府题目而写时事与心声,其主题是要求平定边患。全组诗以乐观高亢的基调和雄浑壮美的意境反映了盛唐的精神风貌,描绘了守边将士在沙场上征战的艰苦生活,歌颂了他们忠心报国的英勇精神。诗中有对战斗场景的描述,也有对闺中柔情的抒写,内容丰富,意境浑成,格调昂扬,豪气充溢,表现了诗人高尚的爱国情操。

塞下曲六首(其一)

或谓汉乐府有《出塞曲》、《入塞曲》,唐人《塞上曲》、《塞下曲》本此。此诗作年不详。或谓天宝二年(743)供奉翰林时作。以其时李白对边疆战事了解较多,有感而咏。诗中描写荒凉之边塞环境,紧张之战争生活与破敌立功之愿望。气概豪迈,风格雄壮。虽为五律,却“一气直下,不就羁缚”,“天然入妙,未易追摹”(沈德潜《说诗晬语》卷上)。楼兰,汉代西域国名,遗址在今新疆鄯善东南一带。汉昭帝时,楼兰国王屡杀汉使,傅介子以计杀楼兰王。此诗中“楼兰”泛指叛乱之少数民族首领。

塞下曲六首(其二)

此诗描写唐朝将士餐雪宿沙、横戈百战的边塞生活,并表达了早日克敌制胜、祈愿疆域安宁的和平愿望,充满进取和昂扬的精神。握雪,《汉书·苏武传》载:单于欲降苏武,将他幽拘大窖中,不给饮食,武“乃卧?雪,与旃毛并咽之”。又,《后汉书·段颎传》载:段颎率兵追逐羌人,“且斗且行,昼夜相攻,割肉、食雪四十余日,出塞二千余里。”诗句以典写实,形容将士辛劳及环境之艰苦。月氏,亦作月支,古西域国名。其族原居今甘肃敦煌、祁连间,汉时为匈奴攻破,大部分西迁至今伊犁河上游,击溃大夏,都妫水北为王庭,称大月氏。其余小众留居故地,称小月氏。见《汉书·西域传》。此代指西北方民族。高枕,《汉书·匈奴传》“故北狄不服,中国未得高枕安寝也。”末句用前人成语贴切。

塞下曲六首(其三)

诗分三层叙述,出师,取胜,赏功。前两层写众多将士赴疆克敌,最后一层写凯旋后功归一人。“功成画麟阁,独有霍嫖姚”,讽意全出,为诗中点睛之笔。麟阁,即麒麟阁。汉宣帝令人画霍光等十一功臣像于阁上,以褒奖其功绩。见《汉书·苏武传》。霍嫖姚,名去病,汉武帝时抗击匈奴名将,曾为嫖姚校尉。其弟霍光被画像于麒麟阁,非霍去病。此句讽功归少数将领。因霍氏系汉代著名外戚,故又含外戚擅功之意。“独”之一字,感慨实深。王夫之《唐诗评选》卷三曰:“总为末二语作,前六句直尔赫奕,正以激昂见意。俗笔开口便怨。”沈德潜《唐诗别裁》卷十曰:“独有贵戚得以纪功,则勇士丧气矣。”王琦《李太白全集》曰:“太白用一‘独’字,盖有感乎其中欤! 然其言又何婉而多风也。”(卷五)高步瀛《唐宋诗举要》卷四引吴汝沦评首联“高唱入云”,颔联“壮丽雄激”。渭桥,即中渭桥,本名横桥,在长安西北渭水上。天骄,指匈奴。《汉书·匈奴传》:“胡者,天之骄子也。”颈联从杨素《出塞》“兵寝星芒落,战解月轮空”句化出。

塞下曲六首(其四)

此诗敦煌唐写本《唐人选唐诗》题作《独不见》。按《塞下曲》其它五首皆为律体,唯此首为十句;从第二联开始,上下句失粘,不合律诗格式;又末联有“独不见”三字,与乐府《独不见》形式相仿;乐府《独不见》多抒女子对丈夫思而不得见的哀绪,此诗亦表现同一主题。以此数端,疑作“独不见”是。诗通过女子对萧飒凄寒秋景的感触,抒述她们对戍边丈夫深深相思之情,以及久隔难会之哀悲,反映旷日持久的边疆战争投在人们?神上的阴影。

塞下曲六首(其五)

此诗描写将士奔赴疆场,抗敌卫国的勇武精神。末句劝闺妇莫长叹忧伤,正以写将士思家情切。“胡霜”句,以剑柄上有花纹装饰,严霜可结成霜花,与上句“边月随弓影”,均以边地景物与战士武装有某种相同点合在一起写,引起读者丰富联想。邢昉《唐风定》评曰:“以太白之才咏关塞,而悠悠闲澹如此,诗所以贵淘炼也。”沈德潜《唐诗别裁》卷十曰:“只弓如月、剑如霜耳,笔端点染,遂成奇彩。结意亦复深婉。”高步瀛《唐宋诗举要》评颈联“锻炼”。又引吴汝纶评前四句“有气骨,有采泽,太白才华过人处”;评“玉关”句“反掉超绝”。虎竹,古代兵符,有铜符和竹使符两种。故称虎竹。见《汉书·文帝纪》及应劭、颜师古注。龙沙,即白龙堆沙漠,在今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罗布泊以东到甘肃玉门关间。古代当西域交通要道,为行旅所必经。此代称西北边地沙漠。“玉关”句,《后汉书·班超传》载:班超久在西域,年老上疏朝廷,有云:“臣不敢望到酒泉郡,但愿生入玉门关。”此借喻将士未能从塞外班师回朝。玉关,即玉门关,在今甘肃敦煌西北小方盘城,为当时通往西域各地的交通门户。

塞下曲六首(其六)

此诗叙写军情火急,将士应征上阵,投身鏖战,表现出勇武无畏,御敌靖边的英伟气概。《唐宋诗醇》卷四评曰:“高调入云,于声律中行俊逸之气,自非初唐可及。”甘泉,秦汉宫名,秦始皇二十七年建,汉武帝建元中增广。一名云阳宫。离长安三百里。故址在今陕西淳化县西北甘泉山。李将军,指抗御匈奴的西汉名将李广,匈奴畏称之为“汉之飞将军。”见《史记·李将军列传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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