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诗经·大雅·桑柔》原文翻译赏析注释

来源:网络整理 时间:2024-04-20 14:50

《诗经·大雅·桑柔》原文

诗经·大雅·桑柔

菀彼桑柔,其下侯旬。捋采其刘,瘼此下民。不殄心忧,仓兄填兮。倬彼昊天,宁不我矜!

四牡骙骙,旟旐有翩。乱生不夷,靡国不泯。民靡有黎,具祸以烬。於乎有哀,国步斯频。

国步蔑资,天不我将。靡所止疑,云徂何往?君子实维,秉心无竞。谁生厉阶?至今为梗。

忧心殷殷,念我土宇。我生不辰,逢天僤怒。自西徂东,靡所定处。多我觏痻,孔棘我圉。

为谋为毖,乱况斯削。告尔忧恤,诲尔序爵。

谁能执热,逝不以濯?其何能淑,载胥及溺。

如彼溯风,亦孔之僾。民有肃心,荓云不逮。好是稼穑,力民代食。稼穑维宝,代食维好。

天降丧乱,灭我立王。降此蟊贼,稼穑卒痒。哀恫中国,具赘卒荒。靡有旅力,以念穹苍。

维此惠君,民人所瞻。秉心宣犹,考慎其相。维彼不顺,自独俾臧。自有肺肠,俾民卒狂。

瞻彼中林,甡甡其鹿。朋友已谮,不胥以穀。人亦有言:“进退维谷。”

维此圣人,瞻言百里。维彼愚人,覆狂以喜。匪言不能,胡斯畏忌?

维此良人,弗求弗迪。维彼忍心,是顾是复。民之贪乱,宁为荼毒。

大风有隧,有空大谷。维此良人,作为式穀。维彼不顺,征以中垢。

大风有隧,贪人败类。听言则对,诵言如醉。匪用其良,覆俾我悖。

嗟尔朋友,予岂不知而作?如彼飞虫,时亦弋获。既之阴女,反予来赫。

民之罔极,职涼善背。为民不利,如云不克。民之回遹,职竞用力。

民之未戾,职盗为寇。涼曰不可,覆背善詈。虽曰匪予,既作尔歌。

《诗经·大雅·桑柔》原文翻译赏析注释

《诗经·大雅·桑柔》注释翻译

注释

1、菀(yù):茂盛。

2、侯:维。旬:遍。

3、刘:斩杀,指桑树被采摘后稀疏无叶。

4、瘼:病。

5、殄(tiǎn):绝。

6、仓兄:同“怆怳”,悲闵。填:充塞。

7、倬(zhuō):著明。

8、骙(kuí)骙:奔驰的样子。

9、旟(yú):画有鸟隼的旗。旐(zhào):画有龟蛇的旗。

10、泯:乱。

11、黎:众。

12、具:通“俱”。以:通“而”。烬:灾余曰烬。

13、於乎:通“呜呼”,叹词。

14、斯:这样。频:危急。

15、蔑:无。资:助。

16、将:扶持。

17、疑:通“凝”,定。

18、维:同“惟”,思。

19、厉阶:祸端。

20、梗:三家诗均作“骾”,害。

21、僤(dàn):大。

22、觏:遇。痻(mín):病,灾难。

23、孔棘:甚急。圉:边疆。

24、序爵:合理授予官职。

25、淑:善。

26、胥:互相,一起。

27、溯:向。

28、僾:唈,气不舒。

29、肃:进。

30、荓:借为“伻”,使。云:有。逮:及,达到。

31、卒:尽。痒:病。

32、恫:通“痛”。

33、赘:废。

34、旅:通“膂”。旅力:体力。

35、宣:明。犹:通“猷”,谋。

36、俾:使。臧:善。

37、狂:林义光《诗经通解》:“狂,读为尪(wāng)。尪,瘠病也。”

38、甡(shēn)甡:同“莘莘”,众多貌。

39、谮:同“僭”,欺而不信。

40、胥:相。穀:善。

41、匪:读为“彼”,指那些在位之人。匪言不能,等于说“彼不能言”。

42、迪:进用。

43、顾:顾惜。复:借为“覆”,包庇。

44、贪:爱好。

45、宁:乃。荼毒:祸乱。

46、隧:《毛传》:“隧,道也。”谓所从来之路。

47、式:语助词。

48、征:行。中垢:谓幽暗污秽之事。

49、类:善。

50、听言:受听的话。

51、诵言:劝谏的话。

52、悖:林艺光《诗经通解》:“悖,读颠沛之沛。言不用良言,而反使我颠沛也。”

53、不知:不智。

54、飞虫:飞鸟(《郑笺》)。

55、之:往。阴:同“荫”,庇护。

56、赫:怒。

57、罔极:失掉准则。

58、职:主,指主要原因。涼:同“谅”,信。善背:《郑笺》谓“工相欺违”。指巧佞之人。

59、回遹:邪僻。

60、竞用:争用。

61、戾:定。

62、涼:同“谅”,诚。

63、善詈:大骂。《郑笺》:“善,犹大也。”

64、匪予:非予,以我为非。

译文

柔嫩桑叶多茂盛,树下一片好凉荫。把叶子都采走,树就很稀了,毒日将会晒伤树下乘凉的人。不绝忧愁袭心头,丧亡祸乱久酿成。天哪,光明又广大,却并不哀怜我可怜的人民!

强壮四马驾车行,旌旗飘飘奔不停。祸乱发生不太平,无国有乱能安宁。百姓死亡严重,都没有年轻人了,俱遭兵火成灰烬。呜呼长叹心悲痛,国家面临将要灭亡的危险!

国运艰难资财尽,天不救助我人民。没有地方可安身,要走不知往哪行。君子扪心问一问:有没有争权夺利心?

是谁挑起这祸端,到现在还在从中作梗危害国家,忧心忡忡好悲伤,我思念我的国家,我的家乡。我生没逢好时候,正遇老天怒火旺。从那西头到东头,没有安身好地方。我遭灾难实在多,我们国家的边疆非常危险。

国家的事要谨慎又善于谋划,祸乱状况会减轻。劝你尽力忧国事,教导你如何才能任用众多的大臣,谁要解除那炎热,能不用水洗得勤?国事果真办不好,全都落水丢性命。

这就像逆风而行,呼吸非常不顺畅。人民本来是有进取心的,但他却不能发挥他的特长。爱占这些农作物,你坐着享受老百姓的劳动成果。本来庄稼是个宝,不劳而获心儿贪。

丧亡祸乱天上降,意在灭我所立王。降下这些蟊与贼,糟蹋光全部的庄稼。真可哀痛我的中国,饥荒的人到处都是,可怜无力能回天,只有祈祷求上苍。

顺从民心贤君王,人民对他也景仰。治国有道心明了,慎重考察选国相。君王违理不顺民,偏说所用都善良。另有自己的打算,使民迷惑使民狂。

看那山野树林中,众多鹿儿聚成群。朋友之间相欺骗,不以善意相亲近。人们有话这样说:“进退两难无途径。”

明哲之人有眼力,目光远大的人预测到以后的事。那些蠢人无眼光,反而狂妄自得意。并非哑巴不能说,为何害怕多顾忌?

这些心地善良人,不去贪求不钻营。那些生性残忍者,反复无常不讲理。百姓由于他们的贪念而心思乱,宁遭残害头不低。

大风呼呼刮得急,山中大谷皆空空。这些心地善良人,多做好事被人赞美。那些倒行逆施者,往往陷入污泥中。

大风呼呼刮得急,贪利小人是败类。只答理那些顺耳的话,一听劝谏就装醉。不是采用忠良言,反而说我行逆悖。

朋友呀,你听我说,我岂不知你所行。好像那些高飞鸟,有时也被射手擒。你的底细我早已掌握,如今反来恐吓人。

民心所以无定准,只因信那善骗人。你做危害人民事,好像唯恐做不成。人民要走邪僻路,因用暴力来执政。

无法使老百姓的心得到安定,只因盗臣相侵夺。说你不可以大行贪虐,反而背后大骂我。虽然我身遭诽谤,依旧要为你作诗作歌。

翻译

繁茂嫩稚是桑林,树下满满布浓荫。如今采摘叶稀疏,害苦树下乘凉人。心中忧烦不绝断,悽怆悲凉满胸襟。明明在上是苍天,为何不把我矜怜!

驾车四马走倥偬,旌旗翩翩随风动。祸乱发生难平息,天下到处不安宁。群民百姓剩无几,全都劫余成凋零。哎咳一声心悲痛,国运穷困势将倾。

国运危败谁来问,苍天不把我帮衬。没有地方可立足,说走又到哪安身?正人君子自思忖,并没安下贪竞心。到底是谁种祸根?丧乱为害延至今。

忧愁阵阵心内烦,怀念故土与家园。我生不逢好光景,偏遇老天怒火燃。从西到东多混乱,无处立脚把身安。遭受灾难已够多,盗寇又逼我边关。

做事多谋又谨慎,祸乱状况会减缓。告你顾恤老百姓,教你遴选众哲贤。

比如谁能持热物,不去冷水洗一番?无奈局面难改善,只有一起陷深渊。

好像一人迎风立,十分气促难呼吸。民众怀有进取心,却使不能达目的。你要喜好种田事,劝民力耕你来食。耕种田地是个宝,你来吃粮有滋味。

老天降下大灾殃,颠覆我们所立王。发生蟊贼诸害虫,庄稼全都被吃光。哀痛中国好土地,全部废弃一片荒。民众疲惫耗尽力,无可奈何呼上苍。

只有仁惠好君王,黎民百姓都景仰。居心光明有谋略,能够慎重择臣相。只有悖理劣君王,自我享乐顾周详。别具一幅怪心肠,使令百姓尽遭殃。

看那野外树林中,群群鹿儿伴相亲。朋友却已不信任,彼此不存向善心。人们也有这样话:“如入峡谷难退进。”

只有聪明睿智人,深思熟虑看得远。只有愚暗蠢笨人,反而狂诞瞎喜欢。人们有口不能言,为何惧祸顾眼前?

唯独对此良善徒,不加寻求不采录。唯独对那残忍夫,既加青睐又庇护。民众因此喜作乱,遂使社会受荼毒。

大风发源有孔窦,空空荡荡是大谷。只有心地善良人,行为端庄走正路。只有居心叵测人,常常步入幽暗途。

大风发源有孔隙,贪婪之人败良规。听到恭维就答对,听到规箴就佯醉。治国不用良善人,使我流离又颠沛。

哀叹告知诸朋友,我的作为岂盲目?你们就像空中鸟,有时被射遭捉捕。我今既去救你们,反倒对我发恼怒。

民众做事违准绳,皆因王信巧佞人。佞人做起害民事,心中很怕不胜任。民众行为多邪僻,王用暴力是主因。

民众至今不安宁,皆因在上盗寇行。忠告你身应制止,反而背地骂不停。虽然贬派我不是,终于作歌给你听。

《诗经·大雅·桑柔》原文翻译赏析注释

《诗经·大雅·桑柔》题解赏析

赏析1

《桑柔》是一篇刺周王、责执政的诗。《左传·文公元年》,秦穆公引此篇第十三章以为周芮良夫所作。汉初经师多采此说。《毛诗序》:“《桑柔》,芮伯刺厉王也。”郑玄笺:“芮伯,畿内诸侯,王卿士也,字良夫。”王符《潜夫论·遏利》说:“昔周厉王好专利,芮良夫谏而不入,退赋《桑柔》之诗以讽。”王符治《鲁诗》,是鲁说亦与毛同。

关于芮良夫谏厉王之事,史有明文记载。《史记·周本纪》说:“厉王即位三十年,好利,近荣夷公。大夫芮良夫谏厉王……厉王不听,卒以荣公为卿士,用事。王行暴虐侈傲……三十四年,王益严。国人莫敢言,道路以目……于是国莫敢出言,三年,乃相与畔,袭厉王。厉王出奔于彘。”芮良夫谏厉王,当时是著名的政治事件,《逸周书·芮良夫》篇有专文记其辞(详后)。据《史记》,良夫之谏在厉王三十年。那么,“退赋《桑柔》之诗以讽”,也该在其后不久。但有的学者据诗意及“天降丧乱,灭我立王”之句,以为本诗应作于厉王奔彘之后。如方玉润《诗经原始》、吴闿生《诗义会通》均持此说。那么,这首诗就该作于厉王三十七年以后了。

《逸周书》载芮良夫的谏辞,与《桑柔》大意相近。但谏辞既产于祸前,故尚许从容委婉说理,而诗歌作于乱后,不许徐夷逶迤,故带有更强烈的感情色彩。所以两者既有联系又有区别,后者可视为前者的续篇。因此读一读谏辞,对深入理解《桑柔》是会有帮助的。谏辞与诗歌一样,内容可归纳为两个部分:一部分是针对周王,一部分是针对执政诸臣。其谏周王说:

天子惟民父母,致厥道,无远不服;无道,左右臣妾乃违。民归于德,德则民戴,否则民仇。兹言允效,于前不远。商纣不道,夏桀之虐肆无有家。……除民害,不惟民害。害民乃非后,惟其仇。后作类(善),后弗类,民不知后,惟其怨。民至亿兆,后一而已,寡不敌众,后其危哉!……以予小臣良夫观天下有士之君,厥德不远,罔有代德。时(是)为王之患,其惟国人!

其诫执政同僚说:

惟尔执政小子同先王之臣,昏行□顾,道(导)王不若(顺),专利作威,佐乱进祸,民将弗堪。治乱信乎,其行惟王,暨而执政小子攸闻。古人求多闻以监(鉴)戒,不闻是惟弗知。……今尔执政小子,惟以贪谀为事,不勤德以备难。下民胥怨,财力单(殚)竭,手足靡措,弗堪上,不其乱而!……呜呼!惟尔执政朋友小子,其惟洗尔心、改尔行,克忧往愆(过),以保尔居。尔乃聩祸玩灾,遂弗悛。余未知王之所定,矧(况)乃□□。……尔执政小子不图善,偷生苟安,爵以贿成;贤智箝口,小人鼓舌;逃害要(邀)利,并得厥求。唯曰哀哉!我闻曰,以言取人,人饰其言;以行取人,人竭其行。饰言无庸(用),竭行有成。惟尔小子,饰言事王,黡蕃(繁)有徒。王貌受之,终弗获用。面相诬蒙,及尔颠覆!尔自谓有余,予谓尔弗足。敬思以德,备乃祸难。难至而悔,悔将安及?无曰予为惟尔之祸也。

芮良夫这些话确实有远见卓识,无奈厉王病入膏肓,其行不改,不久果被人民起义赶走,流亡于彘。良夫的话也就不幸而言中了。

《桑柔》共十六章,虽篇幅较长,但脉络仍很清楚。

前四章为一个层次,总叙祸乱初起。第一章,用桑叶被捋光为喻,说明祸乱对人民危害甚重。“瘼此下民”一句是本章点染重心,作者“仓兄填兮”之忧,亦是由此生发出来。第二章,指出祸乱之剧,国运已到了尽头。“民靡有黎,具祸以烬”两句,紧承“瘼此下民”一句而来。这两章,一直没有离开一个“民”字,说明诗人深谙“民惟邦本”的道理,所以始终把“民”作为首要问题来写。第三章,祸乱既危乎国,亦危乎己,因而把“谁生厉阶”作为一个大题目提出。“君子实维,秉心无竞”,在朝君子(包括作者在内)既然居心恬淡,毫无争权夺利之心,这就从反面指出祸乱之由在于执政中那些小人。第四章,写乱上加乱。内乱方兴,外患又至。

从第五至第十四章为第二个层次。诗人以十章的篇幅反复检讨祸乱之由,并对足以造成祸乱的恶行进行了无情地揭露、批评与谴责。第五章(“为谋为毖”),反题正作,首从救乱之说说起。“告尔忧恤,诲尔序爵”两句,是救乱总纲,是从总结祸乱产生的根本原因提出来的。不顾恤百姓和任用匪人,是产生祸乱的总根子,所以救乱亦须从此下手。下面几章滔滔汩汩,都是围绕这个枢轴来写。第六(“如彼溯风”)、七(“天降丧乱”)两章,写救乱要首先重视民众耕耘之事。前章,从正面写农耕的重要。“民以食为天。”食是民生所本,百姓最为关心。所谓“民有肃心(百姓有上进之心)”,主要是指想把田耕好。所以执政者不要扰民,要知“稼穑维宝”的道理,鼓励农耕,以取食于民,这才是正道。后章,从反面写荒废农耕的危害。说明厉王正是由于“稼穑卒痒”而引起骚乱,以至于灭亡的。后之来者,岂可不慎!第八章(维此惠君),从对比的角度来写君王的好坏。前四句是虚写,后四句是实写,是虚实映衬法。后四句表面看似无具体所指,实际谁都知道是在指斥厉王。“维彼不顺,自独俾臧。自有肺肠,俾民卒狂”四句,不正是厉王恶劣行径的写照吗?诗人所以要这样写,是因不便直呼厉王之名,这大概是恪守为臣之道的缘故吧。第九章(“瞻彼中林”),写人生之难,连朋友都已反目,自己已处于“进退维谷”之境。“瞻彼中林,甡甡其鹿”两句,是用兴句作比衬。鹿儿群居犹知相亲相伴,是人反不如畜了。第十至十三章,通过圣良与愚贪的反复对比,揭示两种人的本质差别,从而指责君王或执政者斥贤用佞的倒行逆施。这四章用交错法写出。即第十(“维此圣人”)、十二(“大风有隧,有空大谷”)两章,写两种人对比;第十一(“维此良人”)、十三(“大风有隧,贪人败类”)两章,写君王或执政者对两种人的态度。第十四章(“嗟尔朋友”),是对朋友同僚的回答。可能因诗人的直言指斥得罪了朋友同僚,就对他反目(“反予来赫”)。所以诗人指出,朋友已处于危险边缘,己之所为乃是对他们的挽救。这章直承九章写来,因此,中间四章(十至十三章)当是诗人针对时弊,对僚友的进言。既然涉及朝廷用人大事,所以指斥的对象当然包括君王和一些主要执政大臣。总之上边十章都是紧扣“告尔忧恤,诲尔序爵”两句主旨所发的议论。体恤民众和选用贤能两项,确是一切为政与救乱之本。诗人就此立论,可谓击中要害。

第十五(“民之罔极”)、十六(“民之未戾”)两章为最后一个层次。诗人指出,民乱的根本原因为上行不善所致。诗以此作结,显示了作者政治观察力的敏锐和胆识的卓越。

这首诗虽有抒情和叙事的成分,但既非抒情诗也不是叙事诗,而是属于哲理诗之类。诗采用了谏诤的写法,就厉王之乱反复委曲陈说,故不乏跌宕之致。说理时,较多地使用了对比的修辞方法,增强了诗歌的说服力和感染力。此外,在关键处还运用了比兴手法,如开头用柔桑被捋采比喻人民遭受涂炭;中间用“执热”“溯风”“甡甡其鹿”“如彼飞虫”……来比喻各种抽象的事理,也给枯燥的说理带来了生动活泼的气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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